文/内心十分波动甚至想写一篇傻白甜の帝国名花
CP:莱吉莱
尚书哥哥给我捞到了吉!的!还!愿!
尚书哥哥再给我捞!个!罗!喵!嘛!
副西皮罗奥【_(:зゝ∠)_
…………说实话,我好担忧罗奥不能HE……
在莱因哈特和他的云一起睡了个好觉后,罗严塔尔则整晚都没能睡,原因当然也和他的云有关,导致天蒙蒙亮睡下去的他在早上九点钟被窗外的声音给吵醒时直接想往窗外扔拖鞋。
“莱因哈特……怎么又是你?”罗严塔尔穿着小熊睡衣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莱因哈特一个人在外面的空地跑来跑去。
“早安,罗严塔尔。”莱因哈特没有停止他拉扯着什么的动作,还在往后退,“今天天气不错,但是他们说好像下午有大雨。”
罗严塔尔这才发现莱因哈特一只手上拿着一根线,另一只手拿着线圈,然后顺着日光下若隐若现反光的线,罗严塔尔看到了红色的云……被红色披肩系着的那朵莱因哈特的云,披肩上粘了两条长长的红丝带。罗严塔尔认得,那是安妮罗杰的丝巾披肩。
那朵叫吉尔菲艾斯在日光下是微微的红,大概是红墨水的效果。
而莱因哈特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罗严塔尔的手遮住日光,想说什么,但是还是什么都没说,就那么看着在莱因哈特的操纵下,吉尔菲艾斯顺着风,越飞越高。
“今天天气真好,适合放风筝。”莱因哈特解释道,“而且吉尔菲艾斯也说想飞上去。”
“……哦。”罗严塔尔点了点头,接着他才想到什么似的冲着屋子里吼,“奥贝斯坦!你看看!我对你哪里不好了?至少我没有把你当风筝飞!”
“奥贝斯坦是谁?”莱因哈特听到没有听过的名字,停住脚步,微微喘气,他一点点地放线,让吉尔菲艾斯慢慢升高。
罗严塔尔转过头,莱因哈特看到罗严塔尔身后飘出来的灰云。
然后……然后灰云说话了,莱因哈特听到声音从灰云那边传出来,是分外好听的声音。
“那是我不会飞的缘故,不然你现在肯定也要把我放上去。”
“的确不能当风筝飞,不过可以把你放在钓鱼的钩子上,说不定可以钓上很多云呢。”罗严塔尔跃跃欲试道,“白云都会粘上来的。”
灰云不说话了,他很干脆地下来一个闪电,不过在晴天没什么威慑力,罗严塔尔径直抓住了灰云。
“不过也不是不能飞啦,吹干不就好了。”罗严塔尔有些心动,他跟莱因哈特说了几句,就抱着灰云回家了,等莱因哈特再看到罗严塔尔的时候,他怀中的那朵灰云已经泛着白光了。
“……用白云擦的?”莱因哈特抽抽嘴角,“为什么你的云会说话?”
“不,用吹风机,吹了个白。”罗严塔尔正在用一条雪白的蕾丝布给白云系住,“昨天晚上就会说话了,他说他叫奥贝斯坦……哦,他说他以后还会不停进化,谁也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
“他为什么不说话了?”莱因哈特担忧地看着萎靡不振的白云。
“奥贝斯坦,来,说句话。”罗严塔尔拍了拍云朵,但是云朵压根不打算理睬这个讨厌的主人。但罗严塔尔不怎么在意地把钓鱼用的绳子系在蕾丝布上:“来嘛,说句话嘛,你软软白白的样子也很可爱啊。”
“我的吉尔菲艾斯有一天也会说话吗?”莱因哈特有些期待地问。
“应该吧。”罗严塔尔将长卷的餐巾纸粘在了白云的尾巴上,接着他动作熟练地把白云放飞了起来,“飞吧,奥贝斯坦!”
“我觉得你的云很可怜的样子。”莱因哈特面带同情地看着飞高了的白云。
“哪有可怜?”罗严塔尔并没有他做了坏事的觉悟,“我还觉得你的云飞得那么高,比我的云要可怜好吗?……等等,我的云真的飞得好低。”
“多少还带着水汽吧。”莱因哈特认真地放云,他仰着头,看着吉尔菲艾斯飞得很高很高,飞过一层又一层的云。
吉尔菲艾斯始终比奥贝斯坦高上许多。
飞高了的白云望着上面的微红的云,又望着底下两个人影,尤其是那个,黑色的,他咬牙切齿道:“罗严塔尔,你死定了!”
接着他听到了高处轻柔的声音。
“你好啊,你也认识莱因哈特吗?”
声音太过微弱,奥贝斯坦怀疑那是幻觉,因为那个声音很快又不见了,直到被罗严塔尔带回地面上,也没有再听过那个声音。
“不过莱因哈特,你的云朵染色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罗严塔尔抱着借用了莱因哈特家的自动洒水装置严格控制水量浇水得以变回了原本的灰色的奥贝斯坦走在了去往米达麦亚家的路上,“感觉还是那种红。”
“总觉得借用液体气体和固体化学试剂染色不好,我在想能不能让改变云朵的性状,而不是单纯的染色。”莱因哈特也在忧愁这件事,他摸了摸被红色丝巾包裹着的吉尔菲艾斯,“……所以在查资料。”
“哦……”罗严塔尔不是特别懂,他只得点点头,“有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样才能感受云朵的情绪的,我好像又惹我家的云生气了。”怀中的灰云似乎发出了一声冷笑。
“吉尔菲艾斯不会生气啊。”莱因哈特天真地眨眨眼,“至少他现在很愉快。”
“哦,那一定是我的云太任性的错。”罗严塔尔再次被电了个全身,但是他没撒手,“奥贝斯坦,听到了吗,不准太任性哦。”
莱因哈特无言地看着大他许多但是看起来并没有大他很多的罗严塔尔,他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吉尔菲艾斯,该感谢你的主人是我。”
两个人一路走到了云上城堡的北边,米达麦亚家。米达麦亚在阳台上做云朵玫瑰,把批量养殖而非野生的云朵小心地撕下来,一片片粘在揉成花萼的云朵上,渐渐粘出玫瑰的形状,再撒上各种颜色的糖粉,变成不同颜色的玫瑰。就凭着这世代单传的手艺,米达麦亚追到了他现在的妻子,但是没能送红玫瑰,据他所说,是因为那时候红色的糖粉不够了,只得用黄色的糖粉——虽然据米达麦亚母亲说,红色糖粉从来是够的。这门手艺对米达麦亚来说不仅让他追到了妻子,也用以谋生。毕竟云上城堡可玩可吃可摆设的云朵玫瑰可是全世界的畅销品呢。
罗严塔尔也曾建议莱因哈特在云朵上撒红色糖粉,被莱因哈特义正言辞拒绝了。
“我不是把吉尔菲艾斯拿来玩或者吃的!”在罗严塔尔问他那你想要干嘛的时候,莱因哈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到底养吉尔菲艾斯是想做什么,只得支支吾吾道:“……养出来再说嘛。”
米达麦亚已经习惯罗严塔尔和莱因哈特定时上门了,他从阳台上扔下报废的一朵云朵玫瑰,被罗严塔尔准确地接住,递给了爱吃甜食的莱因哈特。莱因哈特又把云朵玫瑰插到了吉尔菲艾斯身上,他不打算在饭前吃甜食。
“奥贝斯坦,跟米达麦亚打个招呼?”罗严塔尔把他怀里的灰云举过头顶。
理所当然灰云不愿意听从主人的话,所以米达麦亚只得真诚建议罗严塔尔早日看病吃药。
“所以,吉尔菲艾斯……你什么时候才能说话呢?”莱因哈特低声对怀里的云朵说,接着他闭上眼,脸前倾,热爱甜食的少年忍不住咬下了半口散有芳香的云朵玫瑰。
只有灰云看到,那朵微红的云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变得红了起来。不过他不想说话,一点都不想。
不过在回去的路上,只有他和罗严塔尔在的时候,他才说:“你们有听到那朵浅红的云说话吗?”
“没有。不过你为什么一直不愿意说话。”罗严塔尔有些生气地说,“米达麦亚还说我骗人,可是我没有骗人。”
“……以后不准把我吹白了,”奥贝斯坦的语气很冷静,“你不知道你有多讨厌。”
“我那么可爱,哪里讨厌了!”罗严塔尔抱紧了他的云,“偶尔变白就像换了一件衣服,有什么不好的?”
“下雨了……罗严塔尔,”奥贝斯坦提醒道,他感觉到有雨水进入他的身体,“我淋湿了没关系,你淋湿就会感冒,你这么麻烦的人一定会感冒的!”
开始还是微风,莱因哈特依旧带着热情的艾芳瑟琳执意要让他带着走的草莓蛋糕回家。他和往常那样和吉尔菲艾斯说话,虽然吉尔菲艾斯不能回答他,但他相信吉尔菲艾斯是听得到他在说话的。而且吉尔菲艾斯总有一天也会像罗严塔尔的云那样和他说话了。
几乎是哼着歌,莱因哈特心情愉快,走到了一半才发觉风变得大了,而风里夹杂着雨水。还没走到一半的路程,就是劈头而来的狂风暴雨了。莱因哈特紧紧护着怀中的云,不让云淋湿,可是不得已的,吉尔菲艾斯还是被淋到了不少。
接着呼啦一声,有什么从莱因哈特怀中飞走,是那条红色丝巾,摇摇摆摆地飞出去很远。莱因哈特很着急,那可是姐姐的丝巾,他跟着丝巾跑出去很远,最终丝巾停下来了,它受到了烟囱的阻挠,在风中摇曳。莱因哈特很快赶到了那户人家,他艰难地爬上了屋顶,去够看起来马上就要飞走的丝巾。
抓到了!莱因哈特的脸上是由衷的狂喜,但下一秒,怀中越来越沉重的云就滑出了他的怀抱,莱因哈特伸出另一只手去够,只摸到一条湿冷的线。
虚惊一场。莱因哈特来不及松一口气,他急忙抓紧了线,把云一点点往上扯。
但……咔哒一声。
线断了。
云被狂风卷到了灰黑的天空中,离莱因哈特越来越远,很快就消失了。
莱因哈特站在屋顶边上,捏着丝巾,和一头断掉的丝线。下得越来越大的雨水落到他脸上,眼睛里,他来不及去擦。
过了许久,雨似乎下得小了一些,莱因哈特才腾出一只手去擦眼睛里的雨水。手指碰到眼睛就移不下来了,十五岁的少年就那么抽抽搭搭地哭了。